艺术论文正确认识当下音乐艺术管理的新应用特色

来源:期刊VIP网所属分类:艺术教育发布时间:2015-01-11浏览:

  摘要:满族的祭祀习俗祭祀,是向神灵或祖先求福消灾的传统礼俗仪式,又称为吉礼。在生产力极其低下的原始社会,人们对自然的认识是有限的,而北方恶劣的自然环境,又使人在与大自然相抗衡寻求生存的过程中显得格外艰难,因此,人们需要寻找一种超自然的能量来解释一切,这种力量就是宗教。满族人民主要以信仰萨满教为主。萨满教起源于氏族社会的图腾崇拜和巫术,在农耕时代就积累了众多古老的文化原型,有关学者认为萨满教很可能是世界上最早的宗教。萨满文化就起源于满族,并曾长期盛行于我国北方各民族,而作为我国北方古老的渔猎民族,萨满信仰自古至今贯穿于满族历史发展的全过程。论文发表:《教育评论》是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正式批准公开发行的优秀期刊。自创刊以来,以新观点、新方法、新材料为主题,坚持"期期精彩、篇篇可读"的理念。教育评论内容详实、观点新颖、文章可读性强、信息量大,众多的栏目设置,教育评论公认誉为具有业内影响力的杂志之一。教育评论并获中国优秀期刊奖,现中国期刊网数据库全文收录期刊。

  关键词:音乐,艺术教学,艺术发展

  满族的萨满祭祀活动是满族人们表达对自然和祖先的崇拜、敬畏,希望寻求祖先和神灵庇佑而举行的活动,是满族最重要的习俗之一。从这里可以看出,在满族的萨满祭祀过程中,自始至终都贯穿着特定的仪式音乐,这种仪式音乐包括歌唱(神歌)、舞蹈(仪式的程式动作)、念诵(咒语或祷语)等多种形式,是一种“歌、舞、乐”三位一体的形式,集中体现了原始宗教和艺术的主要特征。在萨满祭祀活动中,音乐作为一种独特的“语言”已经不仅仅是音乐本身,而成为了满族萨满和神灵之间的媒介:人们通过特定的音乐来取悦于神灵,与神灵建立联系,护佑一方平安,因此,音乐已成为萨满祭祀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

  在萨满祭祀和萨满跳神活动中,萨满或栽力们所唱的歌,我们称为神歌。神歌满语称为weekuIucun,与萨满教同时产生,有了萨满教,就有神歌。通常在仪式中,萨满要在栽力的配合下,头上戴着神帽,身上穿着鲜艳的衣服栓系彩裙,系腰铃,手执单鼓、哈马刀、铜铃等乐器(神器),一边击奏,一边唱神歌,伴随跳跃、摇摆,前进后退、盘旋等舞蹈动作。萨满神歌的演唱形式,有独唱、对唱、一领众合等;有坐唱、跪唱、站唱、走唱等。下面我们就以《祭天》和《答对按巴瞒尼》这两段祭祀音乐为例来分析一下满族祭祀音乐的特征。从上面这段旋律我们可以看出:有一些萨满的神歌也保留了满族民歌的特点,却又不完全相同,它旋律布局简单、音域较窄、质朴简练,在四音列、五音列的基础上采用了向上伸展一个小三度,形成了“La、Re、SO”三音列构成的曲调,旋律中向上伸展的小三度进而出现,但是波浪上方仍然保留框架上方两个音之间SO、La为主旋律的特点,以大二度的形式进行。这也证实了在满族音乐文化的发展过程中受到了汉族音乐文化的影响,从而复杂且美化了。受满语语音规律的制约,满族神歌的音乐比较窄,语音平直,多表现在以叙事为主的神歌当中,大都是级进式的,活动在五度之内,无大的跳跃,最常见的是三列音或四列音构成的平稳旋律。

  这首《答对按巴瞒尼》运用了多种调式和调性转换的手法,使这个简单的曲子得到了非常丰富的发展和变化。它有四个单乐段构成,A段是整个曲子变化的基础,但A段中的第一句又是后三乐句变化的基础,在不同的调式,调性上变化重复同一旋律因素,是这首曲子的主要发展手段。施律随着不断的变化重复,逐渐向高移动,显示出清晰的结构层次,鲜明的色彩对比,A段是在C宫系统的角调式上构成;B段向上四度移宫到F宫系统的商调式,构成了不同宫不同主不同调式的转换,C段既可以说成是F宫系统的商调式,又可以说称是C宫系统的羽调式,D段从第二句开始转向G宫系统的商调式。

  满族音乐经口传心授世代相传至今,记录着满族人民的历史、文化、生命和精神,是流淌在满族人民血液里的音乐。通过对满族仪式音乐文化的解读,不仅可以了解其生态环境、风俗习惯、文化积淀、社会信仰等诸多主面,更能透过这些仪式音乐文化折射出其背后所隐喻的宗教信仰、思想、情感、审美、心理等民族生命信息。然而,在经济建设日益发展的今天,许多少数民族先辈千百年来创造积累的大量活态文化正在急剧的消亡和流变,有着艺术文化“活化石”之称满族音乐在生态坏境不断遭遇严重破坏、民族文化面临现代文化猛烈冲击的今天,我们不仅需要对这种古老的传统文化加以重视和保护,更要尽其所能地将这种古老的音乐表现形式、迷人的艺术魅力及文化内涵加以研究、继承、发扬!

  满族人非常重视对子女的抚育,满族的旧民俗,女子怀孕以后,在家里会受到特别的照顾。吉林地区满族女子在分娩之前,要先把炕席卷起来,在炕上铺上层厚厚的谷草,让婴儿生在谷草上,俗称“落草”。婴儿出生后有“洗三”的风俗:即在婴儿出生后的第三天,用艾蒿叶和野玫瑰树枝熬成的热水给婴儿举行洗浴,称之为“洗三”。在“洗三”的过程中,来祝贺的亲戚朋友争抢着往水盆里扔铜钱,俗称为“添盆”。洗浴之后,从盆中取出艾蒿叶子,在孩子身上打三下边打边说:“一大聪明,二打伶俐,三大长大有福气。”满族婴儿出生七天后,开始用“摇车”。东北地区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关东城,三大怪:窗户纸糊在外,十七、八岁的姑娘叼烟袋,养活孩子吊起来”这句“养活孩子吊起来”说的就是满族人挂摇车的民俗。为了让婴儿入睡,母亲来回悠动摇车,母亲边悠摇车,边唱摇篮曲。

  满族“摇篮曲”又称“悠悠调”、“摇车曲”、“摇儿歌”等,是妇女哄孩子睡觉时唱的歌曲。满族的悠车调具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属小唱中的一种,在东北地区流传广泛、家喻户晓,其中有满语的,也有汉语的,现在所搜集到的大多都是汉语演唱,但保留了满语习惯惯衬词,反映了满族人民生活特点。“摇篮曲”的曲调简单、优美,调性不强,各音之间的主属关系不是很明确;旋律舒展,细腻委婉,富有抒情性,具有音域窄,跳跃少,曲调平稳的特点;润腔方面加了少量倚音、滑音等来装饰曲调;摇篮曲分为规整节拍和自由节拍,通常节奏简单、速度缓慢,有模仿摇篮摆动的律动感。它的结构简单,属单句式曲体结构,有的“摇篮曲”就是一个基本唱腔,然后不断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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