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教材的模型构建和实践策略

来源:期刊VIP网所属分类:应用电子技术发布时间:2021-04-29浏览:

  摘 要:数字化教材是构建智慧课堂的重要内容,支持着信息技术与课程教学的整合,推动着课程教学方式的变革。研究基于文化历史活动理论,分别从学生和教师视角构建了数字化教材的使用模型。从学生视角出发,为推动自主化、个性化的学习,学生需要掌握数字化教材使用策略,开展学习活动的全方位记录;从教师视角出发,为推动数字化、智慧化的教学,教师需要加强对学生的过程性评价,构建教学互动的智慧交流圈,为实现智慧课堂提供条件。

  关键词:数字化教材 文化历史活动理论 智慧课堂
 

数字化论文

  目前,我国已从数字化教育建设阶段转入智慧教育阶段,而教育信息化目标的实现,则需要借助信息化教学环境去变革传统课堂教学结构[1]。新一代信息技术打造的智慧课堂,能为学生带来智能、高效、有趣的学习体验,而这种体验的生成离不开信息技术支持下课堂教学的变革。

  数字化教材作为智慧课堂实施的重要平台,其开发与实施成为了近年研究者关注的焦点。我国从2000年“校校通”项目开始,首次把纸质教材搬到网络;2002年人教社研发手持式数字化教材在9省10所学校开展如何使用数字化教材的实验;2012年人教社明确提出“数字教材”的概念,并启动第二代人教数字教材的设计和开发。至今,我国数字化教材已历经二十年的发展。同时,国外数字教材也在不断发展。以美国为例,截至2020年8月,美国专业教材编写团队开发的“发现教育(DISCOVER EDUCATION)”数字化教材已经服务了超过140多个国家、近五百万教育工作者和五千多万学生[2]。数字化教材经过多年的探索、研究、实验,已真正走进了课堂,走到了教师和学生面前。

  数字化教材已经顺利实现了由教科书电子化向多媒体数字化的过渡,当前正在朝向以人工智能、大数据为基础的数字化平台发展。区别于电子书、电子课本和电子书包,数字化教材既是一种数字化的教学系统,也是一种立体化的学习支持平台。它有机整合了不同形态的资源,同时可以满足多种学习需求,支持反复使用,实现及时通信、共享资源、动态交互的目的[3]。相较于传统教材,数字化教材拓展了学生的学习资源,全方位记录学生的学习过程。它不仅能成为教师数字化教学的有效助手,更能协助教师搭建开放活跃的智慧交流圈。数字化教材的有效使用提升了学生的信息素养、基础批判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创造力[4],而且对学习成绩有正面效应[5]。但也有研究表明,数字化教材和传统教材对学习结果的影响并无显著差异[6],甚至前者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7]。数字化教材使用结果的矛盾表明其在使用过程中存在问题。从纸质教材到数字教材的转变,不仅是教材选用的转变,更是教育理论当中知识观和学习理论的发展[8]。如何使用数字化教材,将数字化教材有效融入智慧课堂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数字化教材使用模型构建

  1.文化历史活动理论模型

  活动理论揭示了一般的活动结构与关系,而数字化教材的使用(即学生利用数字化教材学习)是一种具体的活动,它符合活动的一般结构,但又有其特殊性。数字化教材作为活动工具,能够在人(主体)和他们所追求的目标(例如理解事物或者完成任务)之间起中介作用[9]。但它同时也能自主地控制、调节和推进活动进程,对活动进程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使其在工具性基础上拥有了活动客体的价值。通过三角示意图(如图1),文化历史活动理论将主体、客体和工具之间的关系清晰展现。

  文化历史活动理论起源于辩证唯物主义和德国古典哲学,由维果斯基正式提出,历经三代发展[10]。第一代活动理论以维果斯基为代表,他强调个体不是直接对环境作出反应,而是借助文化工具作为中介来实现目标。第二代活动理论由他的学生卢瑞亚和列昂节夫完善,提出了活动的层级结构,强调共同体需要在宏观层面分析活动,引进了规则、共同体和分工,凸显了个体和共同体的互动。第三代活动理论以恩格斯托姆为代表,突出活动的社会性,提出“学习者集体”和“高级学习网络”的概念,以相互作用的多种活动系统作为分析单位,构建了六要素分析模型(如图2),此模型也是当今最成熟、运用最广的文化历史活动理论模型。第三代活动理论注重活动系统的多重声音,强调矛盾在活动中的重要作用,并鼓励成员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反思,推动整个系统产生质的变化[11]。在教育教学的过程中,活动理论提供的历史文化方法能有效分析植根于情境的动态问题。在智慧课堂当中,研究者可以通过此理论分析作为中介的数字化教材的使用模型和运用策略。

  2.学生视角的数字化教材使用模型

  文化历史活动理论指出人类活动是以工具为中介来调节主体与环境之间的交互,且工具影响人的外部行为和智力发展。作为一种策略性工具,数字化教材丰富了学生的学习资源和学习方法,让学生能随时、随地进行趣味化、自主化的学习。传统的纸质教材承载内容有限,无法拓展额外知识,且局限于特定时空,需要在教师的引导下进行学习。相比之下,数字化教材承载了海量的学习内容,支持丰富的媒体资源形式。此外,数字化教材打破了学习的时空限制,让学生能够随时随地进行自主化学习。例如,学生可以在课后利用数字化教材重新学习不懂的知识,搜索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当学生掌握了数字化教材的使用方法和运用策略,便能在相关任务要求下进行有目的、有方法的自主性学习。在自主性学习模型当中,数字化教材作为工具性存在促进了学生自主性学习的发生,同时也让学习活动共同体成为了可能(如图3)。它将师生联结成共同体,让自主性学习既能在个体的探究下发展,又能在集体的指引下成长。

  作为活动理论的分析单位,活动能够将学习者的思維过程外显,及时调整学生的学习活动,有效实现学习内容的建构[12]。实时、准确记录学生的学习活动是对个体的深入了解。数字化教材作为学习活动系统的中介,它不仅能为学生的学习过程提供全方位记录,更能为其提供个性化学习指导。从学习活动系统出发,数字化教材贯穿于课前预习、课堂参与、课后评价;从个体出发,其涉及任务的查看、完成和反思。在目的化、流程化、周期化的学习过程中,数字化教材实时记录了学生的学习动态,例如学习笔记、搜索记录、学习时长等学习痕迹。学习过程的全方位展示和分析,不仅帮助学习者了解自身发展水平,更能帮助其回顾探究过程,实现思维的有效进阶。在大数据和算法的支持下,数字化教材也能根据学习者的需求推送专属资源,有力推动学生的个性化学习。在个性化学习模型中,数字化教材通过外显学习者的思维和实践过程,帮助学习者了解学习情况,构建“数字化肖像”,为个性化学习打下基础(如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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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称: 数字化教材的模型构建和实践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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