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西藏新闻传播双重维度文学论文发表

来源:期刊VIP网所属分类:新闻传播发布时间:2014-07-25浏览:

  摘要:新闻六要素(也就是记叙要素):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即五个“ W ”和一个“H” 即Who(何人) 、What(何事) 、When(何时)、Where(何地) 、Why(何因)、How(如何)。文章发表在《新闻大学》上,是文学论文投稿范文,供同行参考。

  关键词:传递观,仪式观,西藏新闻,传播仪式

  宋赵升《朝野类要·文书》:“朝报,日出事宜也。每日门下后省编定,请给事叛报,方行下都进奏院报行天下。其有所谓内探、省探、衙探之类,皆衷私小报,率有漏泄之禁,故隐而号之曰新闻。”

  一相关概念和定义介绍

  18、19世纪,美国的传播学研究主要集中在实证研究方面,无论是拉斯韦尔的线性传播模式还是拉扎斯菲尔德的传播效果研究,都是基于传播的控制和效果,有着鲜明的实证倾向、行为主义倾向和功利倾向。

  传播的传递观和仪式观概念是由美国新闻传播学教育家、新闻学会会长詹姆斯•凯瑞提出的,理论来源于三个方面,杜威启发了凯瑞从文化的角度来研究传播;英尼斯使凯瑞认真思考了传播与技术之间的关系;美国文化人类学家格尔茨运用“深描”的方法来阐释意义对传播的仪式观的提出有着重要影响。

  “在19世纪(当然空间范围不如今天),信息的移动在本质上被看作是与货物(或人)的位移相同的过程,两者都可以用‘传播'这个名词来描述,这是传播的中心意思是指为了控制的目的,把信号或讯息从一端传送至另一端。传播的这一概念源自人类最古老的梦想:希望增进讯息在空间遨游时的速度与效率。”①当时,在人们思想的最深处,传播仍然是作为传递来存在的,“传播是一个讯息得以在空间传递和发布的过程,以达到对距离和人的控制。”②

  传播的仪式观并非直指讯息在空中的扩散,而是指在时间上对一个社会的维系;不是指分享信息的行为,而是共享信仰的表征(representation)。“如果说,传递观中传播一词的原型是出于控制的目的而在地域范围拓展讯息;那么在仪式观中传播一词的原型则是一种以团体或共同的身份把人们吸引到一起的神圣典礼。”③

  仪式,百度释义:典礼的秩序形式,主要是宗教或祭祀仪式,在人类学研究视野和意义范畴内,仪式首先被限定在人类的“社会行为”这一基本表述之上, 有人认为“在仪式里面,世界是活生生的,同时世界又是想象的……然而,它展演的却是同一个世界。”利奇指出“在仪式的理解上,会出现最大程度上的差异。”仪式的意义如此广泛,因此,套用某一定义对另一个族群的仪式行为进行解释,可能就会产生重大的歧义。“尽管如此,‘仪式'一词一般联系着信念,有‘分享'‘参与'‘合作'‘交往'等暗含之意。”④

  二西藏新闻传播传递观之特点和弊端

  纵观西藏新闻传播的历史,从原始信息传播到吐蕃时期的信息传播到元明清时期信息传播,再到近现代信息传播,西藏新闻传播表现为很强烈的信息传递,准确的说是官方叙事的色彩,媒介多是充当了传达中央政策的角色,确保中央对地方的控制,维护西藏地区稳定和国家统一成为媒介的目标、任务和存在的前提。

  1951年创办的《草原新闻》《新闻简讯》、1956年西藏自治区创办的自治区党委机关报《西藏日报》都是出于政治统治和治藏的需要,本意和初衷还不是纯粹意义上的满足受众的信息需求,后来随着广播电视事业的发展和一系列地方都市报的创办,在保证宣传为本位的情况下,媒体的信息沟通功能、提供娱乐的功能等逐渐被强调。

  西藏历史上的新闻传播经历了“交通”、“通讯”、“传输”到信息“传递”、“发送”的过程,这种传播观的核心是保持对信号、信息的控制,然后进行跨距离的传送,因此,信息的传播是技术的、空间的、控制的过程,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力量形成的利益集团对于最大传播效果的追求成为这一过程的关键所在。无论怎样的形式都难免传播的“传递观”冰冷的面孔和功利的动机。

  从新闻实践层面看,由于大环境的影响,西藏的媒体从业者仅仅把新闻看作是信息传递、舆论控制的工具,其新闻报道表现出冰冷、生硬、模式化的特点,报道模式以以宣传效果为中心,对于重大公共事件和敏感事件的报道,停留在浅描的阶段,缺乏深刻性和警示意义。

  三西藏新闻传播的仪式观

  传播的仪式观把传播看作是创造(created)、修改(modified)和转变(transformed)一个共享文化的过程,于是其典型的情形是:对从人类学角度来看传播的人来说,传播是仪式和神话;对那些从文学批评和历史角度涉及传播的人来说,传播就是艺术和文学。传播的仪式观不是指空间上讯息的拓展,而是指时间上对社会的维系;它不是一种传递信息或影响的行为,而是共同信仰的创造、表征与庆典,即使有的信仰是虚幻的,传播的仪式观其核心则是将人们以团体或共同体的形式聚集在一起的神圣典礼。

  如果从西藏传统文化的发展过程中,如果把视角停留在信息传播这一层面时,便可以捕捉到仪式传播观的浓重痕迹。西藏传统文化是一个以宗教为本位的文化,定期举办的庆典和仪式,是宗教强化其影响的主要形式。“按照迪尔凯姆的观点,庆典和仪式是把群体成员集合到一起的关键因素,在人生的各个关键阶段,如出生、结婚、死亡时也能看到那些礼仪”⑤,这些仪式都构成了一种作为仪式的传播。

  “仪式传播观认为,新闻不是信息,而是戏剧,它并不是对世界的记述而是描绘戏剧性力量与行动的舞台,它只存在于历史性的时间中,在我们假定的、常常是替代式的社会角色基础上,邀请我们参与其中。”以西藏民众阅读报纸为例,他们的目的可能不是得到多少新闻信息,而是在参加一次集体性的仪式。

  关于他们日常生活的报道,虽然他们未得到新的知识,但是他们原有的生产生活观念,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得到了一些强化。他们不会注意媒介和信息的功能问题,但是他们会注重媒介进入他们的生活之后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传统的农牧生活和农牧民的思想观念就在一次次的民众对新闻的参与中发生改变,媒介这种介入也成为建构民众生活角色的有力力量。

  再次,重视“现实的符号生产”。詹姆斯•凯瑞的传播仪式观重视对符号意义的研究,麦克卢汉说的不错:“像鱼并没有意识到水的存在,媒介构成了我们的环境,并维持着这种环境的存在。”同样,我们人类所生活的社会环境中,传播作为一种符号与其他的符号形式共同存在,人是符号动物,人类只有通过符号活动才能创造出使自身区别于动物的文化实体。

  “符号化行为包括语言传播、神话思维和科学认识,换句话说,人类精神文化的所有具体形式——语言、神话、宗教、艺术、科学、历史、哲学等。无一不是符号活动的产物。”⑥媒体人员需要用仪式传播观的视角来看待新闻传播,善用并巧用符号为传播服务,要知道,人们沉浸在符号的隐喻之中时,会体会到符号所象征的内涵和寓意,进而作为仪式的传播给人们带来的集体信仰和精神力量也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了。

  四总结

  毫无疑问,传播的传递观和仪式观开启了一个新的视角,开始了从文化研究的角度解读传播的旅程,从功利主义、实证主义、行为主义指导下的控制研究和效果研究解放出来,进入文化研究的天地,让人有思路一变天地宽,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触。我认为无论对于学术研究还是新闻生产实践,这都是一个必然的转向,用传播的仪式观来解读并指导西藏地区的新闻生产,对西藏的区内传播和对外传播都将是极富现实意义的。

  本文的初衷意在指出,在坚持西藏新闻传播的传递观的同时,注重仪式观指导下的新闻生产和解读,使传媒这一现代性的产物融入到藏族群众的日常生产生活,成为仪式和民俗的构成部分,使“传媒为西藏人民的生活提供整体的形式、秩序和调子”不再是纸上谈兵的虚妄。

  新闻传播方向论文投稿推荐:《新闻大学》是由国家教育部主管,复旦大学主办,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编辑公开发行的新闻传播类期刊,1981年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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