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高线公园的设计研究与启示

来源:期刊VIP网所属分类:综合论文发布时间:2019-12-08浏览:

  摘 要 本文以美国纽约高线公园的改造设计为例,基于场所精神理论,结合作者在高线公园的实际空间感受,分析其在工业遗产资源整合利用、城市景观视线等方面的突出特点,探讨城市工业废弃地向城市公共空间转变的相关理论与设计要点。

  关键词 城市设计;工业遗产;城市景观;场所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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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高线公园的设计背景

  高线公园(The High Line)位于美国纽约市曼哈顿区西部,是一个线性的城市公共空中花园。高线公园不仅为当地居民提供了日常活动的场所,也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前往游览。

  这个受到公众喜爱的城市公共空间,在1934年建成之时曾是该地区的“交通生命线”[1],1960年左右被废弃。20世纪80年代中期,许多高线铁路沿线的居住者希望政府拆除整条设施,但有人不断持反对意见,直到1999年,住在高线铁路附近街区的两位居民Joshua David和Robert Hammond发起了一个非营利组织“高线之友(Friends of High Line)”,他们希望保存高线铁路并进对其行改造。在高线之友组织的积极努力和纽约市议会的支持下,原本面临拆除的工业废墟最终改变了命运获得了重生,最终它被改造成一个新的城市公共开放空间,成为现在备受大家欢迎的漂浮在曼哈顿空中的乐园。它的转变堪称城市公共空间和景观设计经典,由纽约景观事务所James Corner Field Operations和纽约建筑事务所Diller Scofidio + Renfro合作完成。

  本文作者有幸亲临这个堪称奇迹的空中乐园,基于场所精神理论,分析其在工业遗产资源整合利用、城市景观视线等方面的突出特点,探讨城市工业废弃地向城市公共开放空间转变的相关理论与设计要点。

  2 从城市工业遗产到空中花园

  2.1 城市工业遗产的美学价值

  传统的美学观点认为废弃地上的工业景观是丑陋可怕的,没有什么保留价值,于是在进行景观设计时,要么将那些工业景象消除殆尽,要么将那些“丑陋”的东西掩藏起来[2]。但是如今,我们欣喜地发现在当代的设计中逐渐越来越承认“废墟美学”,而不再是一味地反对废墟的存在。只要合理的通过对废墟的生态改造和审美改造,它便极有可能获得重生。工业废墟让逝去的时间存在于我们的面前,猛然击中人们心底的情感。较早地并且成功的利用工业废墟进行风景式园林改造的是1863年建成的巴黎比特·绍蒙(Buttes Chaumont)公园,它是通过对一座废弃的采矿场和垃圾填埋场而被建成的园林[3]。20世纪70年代后,随着传统工业的衰退,大众对于环境保护与工业遗产保护意识的加强,工业废弃地的更新与改造项目逐渐增多。废墟最终超越了它的原始意义,变得富有精神和内涵。所以当我们回过头来看高线公园,它的出现也在情理之中。

  2.2 城市空中花园的景观生态系统

  著名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曾经在《看不见的城市》中写道:“当初被另派用场而得以幸存的最初辉煌时代的碎片如今又被重新安置:罩在玻璃罩下,锁在橱窗里,放在丝绒垫上。这倒不是因为它们不再有什么用处,而是人们要凭借它们重现那座已经无人了解的城市。”我们欣喜地看到,高线公园就是当初派得上用场同时又被幸运地保存下来的工业遗产的“碎片”,并且如今被“重新安置”成为大家非常喜爱的城市公共特色空间。在高线改造之前的20世纪后期,所处的位置切尔西地区一直处于相对脏乱差的境况之中。然而公园改造的成功激活了整体沿线地区,给当地复兴带来了重要影响。不仅如此,高线公园也是作为空中二层步道系统将人车分流,给城市交通缓解了一定的压力。

  “在高线的改造设计开始之前,这曾是一片荒芜。”来自此项目的设计师Diller Scofidio + Renfro事务所的Diller这么说。“这些种子,可能是一些随风飘落的,或者是一些从以往来来回回的火车上落下来的,它们就这么落下来并且在这里深根。于是就很自然的形成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景观(strange landscape)。”然后这“奇怪的景观”不仅形成了自己的生态系统,而且让前来调研的设计师惊叹不已。他们着迷于这时间与大自然共同作用的景观:这些花草高低不同,颜色不同,种类不同,并且由于有的经常受到日晒有的经常处于阴处导致生长状态也不同。于是设计师们想将“自我形成的原始奇景” 的一些片段保留下来融入公园的改造方案中。这些野花野草也成为联系过去和未来的纽带。设计师在方案改造设计当中将大部分铁轨编号后并保留其所在的原有位置,铺设了新的枕木和道砟,同时与高线公园的土壤和植物相结合,呈现出来的是一个高度完整的体现了高线原有景观、原有建筑以及当代的新植被的融合[4] 。

  3 高线公园的场所精神与观演空间

  3.1 高线公园的场所精神

  20世纪60年代以来,建筑学界以“场所(place)”概念取代传统的“空间(space)”,批评《雅典宪章》把建筑视为“光照下的体量的巧妙组合和壮丽表演”的观点,指出“在我们的时代,现代建筑的主要问题已不再是纯体积的视觉表演,而是创造人们能在其中生活的空间”。在隈研吾所著的《场所原论:建筑如何与场所契合》中,他提出“场所的力量来自人们的生产活动和日常经验”。所以场所应该是充满着人到过的痕迹,也充满着这个地方有过的记忆。它有过去的气味和影像,有触动体验者的能力。场所的色彩、材质、光影、声响、动感、温度、气味等会引起体验者自己身体的通感。这种通感被“身体”阅读成为一种负载着文化和历史内涵的“心理空间”[5],与场所形成了联系。

  通常人们对场所的体验是通过多重器官的组合进行。莫里斯·梅洛·庞蒂所著的《知觉现象学》,让建筑界认识到了身体感官在空间或者场所体验中的重要性。庞蒂多次强调了觸觉是“感官的母亲”,“通过触摸这种感官方式,我们把自身以及自身对世界的体验融合一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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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称: 纽约高线公园的设计研究与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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