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中国古代经济史牛耕方式职称审计论文网

来源:期刊VIP网所属分类:审计发布时间:2014-05-05浏览:

  摘要:耕地就是把土一块一块地挨次掘起来,耕作的人需要掘一块,退一步。这种后退间歇的耕地方法,用力多而效果差。传说早在商代就用牛驾车,也有人根据甲骨文“犁”字初文的象形。文章发表在《审计与经济研究》上,是高级经济师论文发表范文,供同行参考。

  关键词:牛耕成本,家庭规模,精耕细作,农业经营规模

  通常的牛耕是两头或者三头牛来拉犁耕作。把绠绳拴好,牛套整理好,然后把牛套在一起,扎好肚带,再扯一根缰绳系在牛耳上,农夫通过扯拽缰绳来“指挥”控制牛的行进方向。农夫一手扶犁,一手执鞭、扯缰绳进行耕作。这一技术,我在12岁的时候已经初步掌握,后来到学校读书,便“荒废”了。

  在《中国历史上的小农经济——生产与生活》1一文中,笔者论证了中国小农经济的低投入-产出问题。本文则以工具和动力的低成本趋向为题,分析这种低投入-产出在中国经济史中的不利影响,分析的中心是牛耕与小农家庭规模的关系问题。

  一、西汉小家庭农业的精耕细作不利于使用牛耕

  按《管子》所言,战国时期的小农,其必备的种地工具,不过“一耜、一铫、一镰、一鎒、一椎、一铚”2。可见,农业劳动依人力而为,在当时是十分普遍的。农史专家指出:“六国一个劳动力的耕作能力还停滞于28.57亩,即11.9大亩(折合今8.211市亩),与《淮南子》所说踏耒而耕不过十亩差不多,说明六国主要还是人力耕,犁耕不是主流,所以耕作效率低。秦则能耕54小亩,折合22.56大亩,即今15.525市亩,如不用畜力耕,决不可能。根据我们推测,秦在农耕中还利用了铁犁。”3

  秦国是否已普遍使用牛耕,兹不论。但是,在西汉中期以前,畜耕并不具有普遍性,则是可以肯定的。从战国到西汉,中国农业发展中最具普遍意义的,就是它的精耕细作。这种精耕细作农业的最大特点,就是人力的大量投入。所以,当畜力的运用还仅限于耕种,而不能用之于整地、中耕的情况下,无论是马耕还是牛耕,对于实行精耕细作的小农经济而言,意义都不大。

  然而,学者们总是引用汉武帝时期搜粟都尉赵过倡导牛耕的史料,作为西汉已实行普遍牛耕的证据。《汉书·食货志》记录赵过倡导牛耕的史料如下:

  其耕耘、下种田器,皆有便巧。率十二夫为田一井一屋,故亩五顷,用耦犁,二牛三人,一岁之收,常过缦田亩一斛以上,善者倍之。……民或苦少牛,亡以趋泽,故平都令光教过以人挽犁。过奏光以为丞,教民相与庸挽犁。率多人者田日三十亩,少者十三亩,以故田多垦辟。

  这段史料有两点必须注意:一、赵过推行牛耕,其耕播工具使用起来都很“便巧”;二、因为缺牛,推行的时候,牛耕或改为人耕。耕播工具的便巧,被用来说明它们更适合于牛耕;而在一些农史学家看来,赵过推行牛耕之前,西汉还曾经盛行过马耕;马耕的犁具是不适合用于牛耕的。

  赵过的真正功绩,在于推行代田,恢复一度被荒废了的精耕细作。据史书上记载,代田法所推广的地区,粮食亩产提高了:3

  过试以离宫卒田其宫堧地,课得谷皆多其旁田亩一斛以上。令命家田三辅公田,又教边郡及居延城。是后,边城、河东、弘农、三辅、太常民皆便代田,用力少而得谷多。

  所谓“用力少而得谷多”,指的就是代田法的优越性,亦即精耕细作的优越性。而这种优越性,并非是赵过的凭空发明:4

  “一亩三甽,岁代处,故曰代田,古法也。后稷始甽田,以二耜为耦,广尺深尺曰甽,长终亩。一亩三甽,一夫三百甽,而播种于甽中。苗生叶以上,稍耨陇草,因隤其土以附苗根。故其《诗》曰:“或芸或芓,黍稷儗儗。”芸,除草也。秄,附根也。言苗稍壮,每耨辄附根,比盛暑,陇尽而根深,能风与旱,故儗儗而盛也。

  于此可见,除“一亩三甽,岁代处”之外,代田法主要强调的农业的中耕,是古已有之而经赵过改善并推行的中耕。当时,中耕是加大人力的投入,而非牛力的投入。至于前引关于代田“一岁之收,常过缦田亩一斛以上,善者倍之”的话头,应是针对当时农业中放弃中耕而复归粗放的现象而言的。所以,代田的优越性,与牛耕的使用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二、耕牛出租、同居大家庭与东汉牛耕的发展

  然而,从历史记载来看,东汉初年,牛耕似乎已变得普遍了。《后汉书》卷76《任延传》:“(任延)诏征为九真太守。……九真俗以射猎为业,不知牛耕,民常告籴交址,每致困乏。延乃令铸作田器,教之垦辟。田畴岁岁开广,百姓充给。”此为牛耕在西汉后期有一定程度发展的一条间接的证据。而若非如此,九真那个地方的人“不知牛耕”,就不知从何谈起。又《齐民要术》卷2引《汜胜之书·种瓠篇》,也有涉及牛耕的证据。其谓以“区种”法种瓠,“破以为瓢。

  西汉后期的小农家庭规模,是否较西汉中前期有所扩大,不得而知。但牛耕在某些地区一定程度的普及,却是毫无疑问的。否则,难以想像东汉初年的牛耕普及。整个东汉一代,牛耕在农业中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后汉书》卷94《礼仪志》:“立春之日,夜漏未尽五刻,京师百官皆衣青衣,郡国县道官下至斗食令史皆服青帻,立青幡,施土牛耕人于门外,以示兆民。”祠春用“土牛”,足见牛耕的重要性。

  马新女士指出,东汉小农家庭规模大于西汉,“其主要表现是代际层数与夫妻对数的增加及家庭人口的上升,同居家庭在诸种家庭结构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从东汉的‘二牛抬杠’画象砖或壁画来看,往往是四至六人配合劳动。小型家庭无论从人力还是物力上都难以适应这种生产的需要,因而就促使一批小型家庭为联合人力物力而进行家庭的膨胀或扩大。”5大家庭适应了牛耕的需要,牛耕也适应了大家庭的需要,这本是互为因果的。

  在普遍使用牛耕的情况下,东汉农业的精耕细作,在总体上恐怕不如西汉。我们看到,任延所在九真郡和王景所在庐江郡,前者是人民“以射猎为业”,后者则农业尚处于比较粗放的阶段,“致地力有余而食常不足”。因此,这两个地方在实行牛耕后,无疑会从“田畴岁岁开广”和“垦辟倍多”的粗放型农业中获益,而不是从精耕细作中获益。而在那些已经开发的农业地区,问题就不一样了。《后汉书》卷 39《刘般传》记刘般曾上书汉明帝曰:

  郡国以牛疫、水旱,垦田多减,故诏敕区种,增进顷亩,以为民也。而吏举度田,欲令多前,至于不种之处,亦通为租。可申敕刺史、二千石,务令实核,其有增加,皆使与夺田同罪。

  三、分裂、战乱时期牛耕的进一步发展

  东汉末年以及曹魏时期的战乱,总体上并未使牛耕的普及受到限制。曹操推行屯田,“时议者皆言当计牛输谷,佃科以定。” 1以“计牛输谷”作为一项普遍的政策,说明牛耕在屯田中的普遍性。而当时民间,农耕也普遍用牛。《三国志》卷16《魏书·卫觊传》,谓卫觊曾建议国家设官监卖食盐:“以其直益市犁牛。若有归民,以供给之。”此议后为曹操所采用。

  从颜斐和卫觊的事迹中似可以看到,牛耕对战乱之中农业恢复的重要性,并不仅限于屯田,也并不因为战乱而改变。天下大乱,人口死亡率虽由于战乱而升高,但同居家庭及坞堡组织的发展,仍有利于牛耕在农业中的使用。惟其如此,牛耕就会继续下去。

  晋初,傅玄曾上书指出:“耕夫务多种而耕暵不熟,徒丧功力而无收。”在傅玄看来,国家分成所占比例过高,是造成这种状况的一个原因。此外,傅玄还说:“自顷以来,日增田顷亩之课,而田兵益甚,功不能修理,至亩数斛已还,或不足以偿种。非与曩时异天地,横遇灾害也,其病正在于务多顷亩而功不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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